攥紧拿勺子的手,继续软软地凶:“好啦!我喂!”
    ……
    一刻钟后,一碗粥见底,许鸢的小嘴也红了一圈。她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去翻了翻药箱里的感冒药,许鸢找到一盒感冒灵,倒好热水,让程忱吃。
    程忱皱着每天,陷在柔软的枕头里,看着她:“我不吃药。”
    “吃了才会好。”
    “吃了也不会好。”
    他理也直气也壮,眨眨眼睛,无辜的要命。
    “那要怎么才好呢?”
    许鸢放弃给他吃药了,他固执起来一点办法都没有。
    像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对,还没有阿值懂事。
    房间里的空调打得很暖和,程忱笑了笑,也特别温柔,与之不符的是眼里泛着光,宛如一只饥渴的狼。
    “要许鸢。”
    他的要,不是单纯的要,是完完全全的要,要一个完整的她。
    从一开始,他就很恶毒地想过,他孑然一身,最好她也是。
    这样,那么大的世界,他们就只有彼此,就只能互相拥抱彼此。
    唯一的感觉,太好了。
    在一起之后,他晚上睡得很好,并开始做梦,做关于她的梦。
    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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