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野兽就好了,就能一口一口把她吞下去,这样,她就完全属于他了啊。
被自己想法吓到的程忱哑然失笑,原来自己这么变态啊。
他笑着,挪出手指,攥紧手。
“程…程忱,你有好一点吗?”
情爱过后,她的脑子渐渐清明,想起的确是他的感冒。
程忱着实不想在床上跟她谈病,只想谈情,做爱。
“什么一点?”
许鸢慢半拍道:“好……”
后面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他吞没在两人唇齿之间,全是浓情蜜意。
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好。
是你说的好啊,不能反悔。
湿润的甬道还残留着方才高潮的余韵,他一挺身而入,就被狠狠吸住。
一声喟叹,程忱亲亲她红红的眼眶,一边抽动一边恶劣地笑:“阿鸢,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许鸢被他猝不及防地一入,腰紧跟着酸了一下,才回过神来。
她抽抽鼻子,略带哭腔,十足十的小委屈:“什么…游戏?”
这么委屈了…还要做足礼貌地回答他。
好乖,乖的不像话啊。
“你数我干了你多少下,数到一百我就停,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