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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鸢咬紧下唇,拼命憋着不哭,心里生疼。
深夜,咳的实在受不了,她裹了件厚羽绒服,神志不清,穿着拖鞋就出门,等站到凛冽寒风中,也没有清醒多少。
许鸢坐上出租车,倚着车窗就睡过去了,还是司机拍拍她,说小姑娘到了。
许鸢付了钱,跌跌撞撞下了车,跟个疯子一样,接受着周遭打量的目光。
撑着精神挂完号,她坐在椅子上,缩着身子,将尖尖的下巴藏起来,眼眸半阖,疲倦极了。
医院很吵,吵的许鸢的脑袋嗡嗡响。
还有挥散不去的烟味在附近萦绕,许鸢被呛的直咳嗽,咳的很厉害,眼泪鼻涕全都出来了,狼狈的要死。
她攥紧手,抬起眼皮,想跟那人说,不要抽烟了好不好。
却突然想到,那个人也抽烟,一直到现在,偶尔还是会抽。
只一下,脑海里出现他的模样,眼泪就接二连三地落下来,像开闸的水龙头,怎么也关不上。
好想他,好想见他。
许鸢哭得天昏地暗之时,模模糊糊听见身边有争执声,那个吸烟的男人好像被赶走了,接着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黑色皮鞋。
不用猜,许鸢也知道是谁,她忙用挂号单挡住自己的脸,身体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