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文介这人身子底儿极好,除了战场上的伤口痕迹,她几乎不曾在其他什么时候用过药。
风止和廖文介在一起后,几乎也不曾主动碰过廖文介。实在说不好,到底是他心存芥蒂,还是他根本就是古板克制到不行。廖文介有时候也想什么时候能够让风止他主动一次,那番风景必定好极了。当然想归想,廖文介也不曾提出过。每次把那人拖到床上行那档子事的时候,他都脸皮子薄得不行,声音都不愿吱一声出来,她哪还好提什么要求,哄都来不及。
最近以来气温骤降,风也刮得紧,风止提醒了她好几次添衣添衣,廖文介都没有放在心上。想当年她与罗候,刀山火海,风里雨里,舔刀尖血,噬敌人骨,条件比现在苦多了,可她还不是一样过来了。轻松日子过惯了,廖文介难免会忆及当年的时候。风止见连着好几日提醒她,那人也还是不听,也就任她去了。
听见廖文介打喷嚏的声音,风止是一点不惊讶的。廖文介这人根本闲不得,平日里根本不在铺子里呆,不是在街道上闲逛,就是在林子里逗鸟,经风这么一吹,人不生病也难怪。风止早就备了药,晚饭后直接将药端给了廖文介。廖文介起初还有点茫然,怔一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打了喷嚏,她刚要说无碍时就又打了一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