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没有晒过太阳的,所以风止的肌肤生得白,但是又不是病态的苍白,加上风止又是正统武学出生,身上的肌肉结实坚硬也不夸张,廖文介的手抚上风止的胸膛,甚至可以在他的一呼一吸间感受那颗蓬勃跳动的心脏。
“疼不疼?”
风止不知廖文介何出此言,不解地垂眸看着打一开始就没有与自己对视过的廖文介,才看见廖文介正盯着那个伤痕看,手轻轻地抚。仿佛那里还疼着的模样,眉眼低垂,心疼极了。
风止把廖文介的手拉了下来,“早就不疼了。”
“早知道自己如今要这么心疼,当初就该下手轻点的。”廖文介顿了顿,又继续道:“这人也是,贱。哪里会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的事情存在呢。”
风止不说话,廖文介也不说话。一时之间空气都有些凝滞。廖文介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主观想法在作祟,她觉得这么安静的环境,是风止让她来乞求原谅的——当然风止知道廖文介杀风滞是为同僚和长官报仇,当然风止也知道廖文介不会真的乞求原谅。但好歹,能让廖文介难受一点。
风止这算不算留在骨血里的复仇因子——姐姐也是领命做事,姐姐没有做错什么。但是,风止却不敢承认风滞无辜。
风止有时也想,为什么不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