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單膝跪下跟她求婚,她明明收下了他的戒指,還答應留在他身邊「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什麼事?一直到今天,她到底又為了什麼留在凡爾賽宮?」
薩摩昨日幫國王辦完事後,一早就恢復勒貝爾的身份,帶讓娜回到杜巴府邸。他站在一旁,陷入沉默。艾吉永逼他將讓娜反綁,恣意在他面前抽插她,在城外通往凡爾賽宮的森林秘徑上,他眼睜睜目睹她被兩個年輕貴族壓在樹幹上輪姦,那些被傷害的眼淚,在她下定決心走進國王寢室後,他就不曾再見過。
「她見到國王了吧。」杜巴利的微笑有些諷刺,他能想到她留在凡爾賽宮的原因之有一個「我不認為國王會強迫她,是她說她想見國王的吧?」第一次見到她時,她的純真,她的羞澀,她的笑容,難道都是演戲,他只不過是第二個龐巴杜公爵?一個攀附國王權力的墊腳石。
薩摩並沒有回答,更衣間門打開的聲音劃破沉默的空氣,彼特幫讓娜提著裙襬走出來。她一手提裙襬一手拉披風,緩緩走到杜巴利面前,金色捲髮,白皙肌膚,藍色眼珠,她依舊十分美麗,她的美讓他甚至一度覺得,就算只是一場戲也甘之如飴。
茶几上擺滿奢華的珠寶,他微笑地拿起一條鑽鍊,起身繞到她身後。
想到脖頸上彼特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