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复,直到男人觉得满意,直到紧闭的甬道被他操的不能闭合,他开始全根抽离,连龟头都会啵的拔出,而后呲的操入,饱满的阴囊拍打在她阴户和腹股沟上,发出啪啪得声响,成就感十足。
“很舒服吧?叫得这么大声…淫贱的小婊子!“男人肉体上鞭挞着她,言语也带羞辱,“很好奇…你在被左相操穴时,叫他什么?是叫爹爹,还是奸夫!”
娇然十指紧抓石头雕刻得纹路,磨出了血。百里岭南见了,双手攥住她得膝盖弯往后一退,让她离开石柱,如小孩把尿一般,将她擎在怀里。
“这个姿势,倒是挺方便…”百里岭南开始上下托举她,硬挺的青紫肉茎几乎不用动,就能享受到她紧致的吞吐。
娇然低头清晰的看到他的所作所为,自己的阴唇已经充血红肿,却依然被他挤压撞击,男性的两只大阴囊也不断拍打她脆弱的肉唇,流出的淫水被他捣干成白色沫子,四处飞溅。
“求你…我…嗯啊…我不知道哪里惹到你了…”娇然摇晃着头,她受不住这样的激情,她求饶,她认输,“啊啊…我..我是跟他……可…啊啊…我没有触犯到…你的利益…”
噗嗤噗嗤。
百里岭南开始慢慢挪步,不妨碍抽送快感的同时,往大殿的窗户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