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会一直如行尸走肉般,在焦头烂额的国事中操劳到死,但我碰见了…我真要气疯了!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这个做你爹得人都可以,而我不行!”
随着他愈发高亢的怒吼,他静止的动作亦开始恢复,如证明他的决心一样,又狠又快的撞击。
他的剖白,对她来说是负担,沉重得让她透不过气。
殿外的宫女在随后的几个时辰被屡次传唤进去,端着热水和白色的锦帕,其中一次将补粥送入殿内,出来时碗底被喝得干净。
没人敢议论,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但过段时日,总有人憋不住,起初的什么都没看见没听见变成了‘我就只告诉你一人’,侍奉的宫女告诉了一直对她照顾有加的小太监,并以窥见百里岭南罕见的桃色事件而暗自得意。
“整天只知批阅奏折的右相大人会做那样的事儿,惊得我差点打翻了盆子…是啊,这还不算儿,有次我换了干净帕子进去,就见右相将整个脸都埋在她那里……脏不脏…”
小太监会心一笑,“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儿,这男人要是喜欢女人,那她哪儿都是香的,别说那里,就是屁…咳咳,不说了不说了,这话你可别再告诉别人,真是掉脑袋的事儿呢。”
这话儿真就到了这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