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涌动。
情动之下,他低头吻了她。
缠绵悠长的唇舌交濡,因为女人的挣扎而愈发炽烈。
娇然知道挣扎几下后变得乖顺,最后以缺氧结束了这个吻。
“或许…”百里岭南话说一半,便难以启齿,只是略微激动的拥着她柔软的身体。
娇然媚眼流转,舔了舔嘴唇,像是餍足的小猫儿,“我觉得凭这个吻,可以答应你的请求。”
“…”
—?—?—?—?—?—
就这样,这年的大年初一,百里府迎来了期盼已久的贵客。
大雪纷飞中,百里岭南望着身披白色狐裘的小人下了马车,走了两步却被身后的南宫陌揪住,掖了掖领子。
怕冻着她。
看来,他们夫妇和好了。百里岭南不太能接受,夫妻间争吵到妻子离家出走,丈夫摔盘砸碗后,没几天又轻而易举的讲和,那当初的争吵又有什么用?
但看看他自己,不也是差不多。温蕙正圈着他的胳膊,犹如年轻时一样,相携迎接远道而来的客人。
可谁又知道,前一晚,她哭的柔肠寸断,因为他忙得几个月未着家,也因为从不在营帐放置任何无关器具的人却将一个套娃藏在了角落。
“温蕙,如果我想,会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