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然被司徒冥缠的紧,不务正业了几天,什么事都没做成。期间,南宫陌写信来,非常体贴的说,家里有他在,什么都不用担心,只是这体贴的信一天四五封,每封的结尾都是“我不想你,你慢慢在外面散心就行。”类似的一句话。
每每读到此,娇然都会了然一笑。
司徒冥比她笑得更开心,娇然看得出来,他这几天是真的欢喜,也许是因为他们很久没有单独相处了。
有人欢喜就有人忧。
这天,琬贵人来了,并带来了那个人的口信。
琬贵人按照宫中的礼仪给她行了个礼,十分谦逊有度,她说,“皇上让我给姑娘捎几句话,在这以前,有一个事,我需先向姑娘解释…因为这件事,我亲眼目睹:百里玄敬当日来刺杀皇上,可皇上连躲都没躲,那刀子就硬生生的刺进了他这里,若不是我大声叫喊引来外面的和尚,恐怕,皇上现在已经死了。至于百里公子的伤,是暗卫所伤,皇上自始至终没动他一根汗毛,反而让人放了他。”
说到此,琬贵人露出苦涩的笑,“姑娘应该看出来了,皇上活着与死没有分别,而且一个傀儡,想死都不能…”
“姑娘可有看那封昭告天下的退位书,可有看出来那首藏头诗?姑娘那时候没来,今日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