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另一人说了一句话,娇然没听清,然后那三个人便走进客房,似乎是接受了这个无可奈何的安排。
娇然本想着看看热闹打发时间,不料这热闹太短,还没怎么的就结束了。她觉得无聊,于是不一会儿,也回房睡了。
第二天,娇然和司徒冥醒后照旧磨磨叽叽,厮缠了一会儿才收拾好下楼吃饭,这会早饭的点过了,午饭还有些早,所以吃饭的厅堂里空无一人,两人跟包场一样,悠然自得的吃着所谓的早午饭。
悠然自得没多久,就有人来了,是昨晚刚入住的那三位客人。
这次是白天,于是乎,娇然看清楚了那三人的样貌…都是旧识。
“爹?!!”司徒冥也认出了来人,非常费解。
司徒绝好似并不意外,只是扫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和儿媳,那眼神,就跟看桌上的碟菜一样,没什么情绪。
如果司徒绝的冷漠会让娇然有那么一丝失落,那么他身边的那个女扮男装的琬贵人,可谓是让她郁闷到想打人。
也就是说,他和琬贵人,昨晚睡在了一个屋里!虽然屋内还有一个男人,大约是司徒宰相的贴身侍卫,但娇然还是感觉非常膈应,她恨恨的发誓,以后再不跟司徒绝说一句话。
显然,她的发誓毫无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