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娇然睡到日上三竿,迷糊中揉了揉眼,翻了个身,见文都正在床边穿衣服,于是叫了他一声。
没理她,她撅了撅嘴,趴在枕头上,跟他撒娇,
“陪我再睡会儿嘛……叔叔~”
文都顿了顿,而后折回床上,娇然满意了,一骨碌窝到他怀里,蹭了蹭,“你最好了。”
以为他会开心,但不过两秒,他便粗暴的将她翻过身子压在床上。
“啊!”娇然凄厉的尖叫,因为他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整根巨物如铁枪劈开她的肉穴,并且凶狠的侵入,抽出,再侵入…
幸而一夜的滋润让甬道足够顺滑,但男人的阴茎又长又粗,硬若磐石,毫无顾忌的深度和力度还是将她弄伤。
娇然不仅觉得穴口火辣辣的疼,胃部也感觉到极度的不适,像要被捅穿了。
文都是不会这样的…他从来舍不得…
她想回头看清是谁,却被男人抓住头发,压在枕头上…
也听不出他的声音,男人连粗喘都忍着,只是从嗓子眼里传出断断续续的低沉的闷哼。
屋内渐渐散发出浓郁的淫靡气味,还有男人的汗味…
淡淡薄荷和药草的香气…
娇然像是僵住,十指紧抓着头顶的床单,如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