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迟嘴角僵硬,似有些不解,我看你带回来的男人都是这么做的。
夜九仪有些无语,那性质还是不一样的。
卉迟见她不让舔,就好好睡觉了。
谁也没说什么,谁也没约定什么,卉迟就在家里住下了,一开始只是僵着等她回来,再后来开始做饭,最后来已经开始叫她姐姐。
好像真是一家人似的。
夜九仪和一个警官睡的时候,趁对方陶醉在自己胸前,撒娇地提出要给卉迟办个身份证,就记在她户口本上,跟着姓夜,卉迟是这个时候起的名字,她翻了诗经。
警官射在了她体内,答应了。
从此就是夜九仪和夜卉迟。
警官走后,夜九仪洗了澡,湿着头发坐在床边抽烟,夜卉迟从床底下爬出来,拿了毛巾替她擦头发。
夜九仪叼着烟拿了便利签划掉一横,叠在一起的长腿又细又白,浴巾藏不住胸前白软的景色,夜卉迟的目光渐渐落到了上面,夜九仪不自在地拢好衣领,掸掉烟灰:“你去读书,我也去读书。”
夜九仪被她拖关系塞到了省重点,空降,耳提面命:“我和班主任说过了,你有不会的可以问她,我知道你没上过小学,所以你给我拼命学。”
大约他们两人骨子里都带着一股狠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