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似乎除了隧道前後的入口都坍方之外,外頭有一段山路也坍方了,消防隊聯絡上導遊,告知他們可能要明日一早救援才會到達~
他半倚著潮濕的山壁,拎著從背包中拿出的啤酒,有一口沒一口地灌著。
就著簡易的發電機所散發的昏黃光線,他的視線不受控制地總會瞥向那到處探問每個乘客、傷者是否安好的紅髮男子。
他見他又自小藥箱中拿出藥片—應是止痛藥吧—遞給了有些輕微皮肉傷的乘客;以及幫今日才剛接受一場驚心動魄手術的中年人和老者換藥。
他仰頭,灌了一大口帶著氣泡的酒精—不得不承認對方當時的判斷,現在看來其實是正確的~
救援比想像中還要晚到達,倘若當時不是他堅持要作筋膜切開術的話,搞不好老者今晚就會開始走向敗血症的病程—一點機會也沒有……
他想起那雙勇往直前,似乎永遠無所畏懼的眼眸—心一悶,又灌了一大口酒。
「喂……咦?!你在喝酒?」他淡淡地抬眼,對上一副不贊同的表情—紅髮男子探手,猝不及防地一把抽走他手中的啤酒~
「喂!」他皺起眉,抬手欲搶,掌中卻被塞進一瓶冰涼的罐身—果汁?!
「喝酒對身體不好~」他笑嘻嘻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