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问题。糖糖想了半天,觉得这个问题既私密又有几分哲理性,只好小心翼翼地斟酌着回答,“何少,你是个很好的人。”
被发了好人卡的何淼似乎一点也不生气,追问她:“我哪儿好?”
他撑在高处,垂眼看她,额上散落着湿漉漉的碎发。糖糖的耳朵有些红,微微侧过脸去,声若蚊蚋:“你帮了我……找到一份很好的工作。”
“呵。”何淼没想到答案竟然是这个,轻笑了下,道,“你不喜欢我,对吧。其实我们也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何少……”糖糖的声音更小。
“你看,你从来不敢叫我名字。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何淼的声音更加自嘲,“这又算什么呢?我这样……又算什么呢?”
他有些颓然地闭了闭眼睛,从糖糖身上慢慢跪站了起来。
是,谢今今骂得对。骂得真没错。
这么多年,他从来不知道什么叫爱,什么叫两情相悦,什么叫真心以待。他从前那样对她,自然也没有什么资格,平等地站在她对面,对她说出那三个字。
他过得浑浑噩噩,她却看得清晰。
是他配不上她。
何淼站在淋浴花洒下,任由冰凉的水流自头浇到脚,许久之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