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
何淼愤怒地都快爆炸了。
他又不敢让谢今今察觉出端倪,只能双手死死地握成拳,用力地压在两膝之上,青筋外暴,骨节发白。
谢今今明显不想再多谈了:“总之就是因为我爸妈的事,大使馆主动找到我了。好歹是有了块浮木,我终于能回来了。”
谢今今也是后来才知道为什么他们这么大胆的。
魏宇家开了一家不大不小的地产公司,江琮表哥的爸爸又是市里当官的领导——两人同时听到一些风声,就说谢今今她爸妈似乎站错了队,这回不妙,估摸着是要翻船了。
孤立无援、又天真主动——整个县里恐怕都没有比谢今今更合适的受害者了。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何淼咬牙切齿,“怎么可以这样!!!”
“你知道我妈怎么说我的吗?”谢今今倒是很无所谓,“她知道这事的时候在监狱里,说我脏,说我一个女孩子不知廉耻,跑去和一堆男孩子旅游,就是我自找的。喏,她既然嫌这件事丢人,我就只能等她去世了之后,再搜集证据去起诉他们。”
“你爸呢?”
何淼强忍着打人的冲动。
“还没出狱就死了。”谢今今说,“你知道他又是怎么说的吗。他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