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这些天却是一点劲都没有,在医院的时候张末很想来一发夜勤病栋的,结果方桦嘴和手都麻了都没能弄硬那根快乐棒。
“还不是爆哥嘛,孟姐传话过来,他听说你还有很多钱呢,走要来敲竹杠,我一听就吓坏了,连夜就出院,请人送我们来这了”。
方桦本来是打算带着张末来这里避难的,结果到了才发现,这里不但修路了,路还挺大。村里也不特困了,搞起了特色旅游,昨天深夜里到的时候那场面真是游人如织,摩肩接踵,旌旗招展,很是热闹。方桦还迷糊着呢,就被人送到这吊脚楼来了,说是女宾不招待,当然,打了镇静剂的张末也不招待。
“这里怎么了?”张末问。
“你自己看呗,”方桦继续给张末擦身子。
张末等方桦完事,就支起身子往窗外看去,一看,一种不真实感瞬间冲进脑袋,瞬间占到了智商的高地。
只见这楼旁边全是大小大小的山洞,此刻正是清晨,许多人起来洗漱,但是装束却全是兽皮、草裙,女人袒胸露乳,男人胯下鸡儿卵蛋乱晃。卧槽,这TM是原始社会?张末又揉了揉眼睛,往山下的一块 平地望去,场面更是诡异。只见这块大空地上搭满了印第安人一样的兽皮帐篷,不过却是两层的,可能是为了防止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