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内衣,胸罩将女人的乳房挤成一个深不可见底的I字,平坦的小腹因为坐着有两条细细的横线,两条纤细的长腿放松着打开着,一条盘在床上,一条从蚊帐里穿出来,悬在床沿,脚趾头翘着,玉足晃荡着。
她的大腿根打开着,狭窄的裤裆不能包住那黑森林的风光。黑色的树跑出来了,肉穴的花瓣跑出来了,她细长的手指开始揉搓着肉瓣,接着肉穴上的花,开了。花蜜,流出来了。
朱投仁那年,13岁,初中。他穿过床上纠结在一起的蚊帐,这挡不住他想要去对面床上的冲动。赤脚踩在粗糙的木地板上,这也是楼下的天花板,东,地板响了,脚底被刺痛了,也挡不住他要去对面床上的冲动。
嘎吱,床叫了,朱投仁拉着女人的腿把她的屁股悬到半空。
随时发射的迫击炮直接进入了女人那拥有无比快乐的黑洞之中,女人欢叫着,“哦~铁一样。”
她,叫床了。
床动着,他的腰动着,她的奶子在奶罩偷偷的动着。
蚊帐动着,躺着的她,嘴动着,“哎~长大了,铁一样硬,还烫。”
话音还没传到朱投仁的耳朵里,迫击炮里的炮弹出发了。
嘭~~啪~~~是鞭炮爆炸的声音,盖过了朱投仁炮弹爆炸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