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了,说:“四天。”
章陆咬咬牙说,“成。”
池乔慢悠悠站起来,原本到膝盖的灰校裙被她修短了,只是堪堪遮住半截白腻的大腿。她还在裙上剪了一个粗糙的口子。
不经意看会以为那是某次情迷意乱的产物,而池乔要的就是这个意思。
她上身的校服短袖穿得很妥帖,只是那校服太薄了些,里面的白色文胸时隐时现。
池乔把扎起的黑发解散,那发如丝绸般倾泻下来,脉脉得漫着光,衬得她脖颈雪白。
池乔浅浅笑了一下,她的笑仿佛是附赠品似的。
她笑时眉目澄清。
可那笑很快消失了。池乔领着章陆去了看台后阴暗的角落。后面是围栏,零散的爬山虎攀在围栏上。
围栏再后面,是附中的操场。
盛屿在那里上体育课。
他在和胡杨打羽毛球。
旁人不看球,只看着他。
胡杨身后的汗泅湿一大块校服,盛屿只是微微出了些汗。
倚在围栏上的女生看着微出着汗的盛屿,红了脸。她想,如果盛屿脖子上的胎记是吻痕,那他会不会好追一些。
她这么想着的时候,盛屿微转过头,视线落在她这边。
她看见盛屿顿住,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