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把裙子撩起来给你看?”
盛屿拿着棉签的手并未放下。
他抬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做在你眼里就这么重要?”
“和你做,在我眼里很重要。”池乔看着盛屿的眉目,轻轻地说。
盛屿的眉目让她想起一本书的名字。
雪落香杉树。
静。
“为什么?”盛屿把棉签放在一边。
“我做梦都想变成你这样的人。”池乔微凉的手指落在盛屿的眉间。“我第一次碰见你,就是在一条很黑的巷子里,巷子里又臭又脏。你在巷子外面,连打伞的手上好像都有月光。”
池乔说完笑了笑,又叹了口气。“我那时候就想,一定要把你拉进和我一样的深渊来。或者,如果你愿意把你干净的气息分一点给我,也是好的。可是我发现你不喜欢我。”
她的手向下滑,抚在盛屿洁净的面颊上,又重复着说了一句,“你一点都不喜欢我。”
“你为什么觉得我不喜欢你,池乔?”盛屿宽大的手罩在她的磨破的膝盖上。
“你不愿意和我做。也没有亲过我。”
池乔的面庞离盛屿只有咫尺之遥,她的眼角还是红着,说话带着感冒的鼻音。盛屿可以闻到她食指与中指间的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