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慢慢往下放,池乔觉得自己触及到他目光的肌肤都皱缩起来,连脚心也酸痒。
盛屿是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他解开池乔校服纽扣的手指节尚带着粉,然而他抵着池乔小腿肌肤的某一部分,炙热。
池乔嘴里嘀咕了一声。盛屿没有听清。
他的目光从她白色的文胸上移开,问她:“什么?”
池乔被囚在他身下,被皮带勒得发红的手举过头顶,她是个女囚徒。
这个女囚徒微张开她被咬破的嘴,黑发下微亮的眼斜看着他,一字一句说:“你有本事操死我。”
盛屿的吻带着灭顶的狠劲,也生涩得很。池乔赌他没有性经验。
盛屿听完这话,轻轻笑了,手指探进她发间,慢条斯理地帮池乔理好凌乱的发。
他衬衫上的纽扣一颗未解,池乔大半个雪白的身子已经暴露在外。
“如你所愿。”
盛屿的手指拨开池乔半湿的内裤,顺着那条紧闭的肉缝上下游移着,指尖的触感是滑腻。他顺着软肉,找到那个小小的口,埋进一个指节。
柔软的息肉裹着他,轻轻咂着他的手指。
她下面生了一张荡妇的嘴。这张嘴直通她的心脏。
盛屿的手指向下探,又深了一个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