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进了白色监狱。
池乔再也没有遇见他。她从前听人说过一句话,说,这世道就是这样,惨的人愈发惨。
池乔无法入睡,迷迷糊糊的,她脑海里一直浮现盛屿被押进警车的画面。
她转过头去看着盛屿,盛屿的脸在浅浅淡淡的月光下,很清远。
他连眉梢都让她很想吻。
这样一个人,这样一个人。
天快亮的时候,她总算睡着了。
第二天是周六,醒过来已经是中午。
她起来,赤着脚找盛屿。
盛屿在客厅里,穿着居家服,电视调到静音,看着新闻播报。
身前的茶几上放着一个小小的白药瓶。
“你感冒了?”她开口问,声音很嘶哑,昨晚喊多了。
盛屿看了那药瓶一眼。没有回答,反而看着她赤裸的脚,她脚背雪白,脚踝边上有凸起的小骨头。
“怎么不穿鞋?”
“不想穿。”
盛屿起身拿了双拖鞋放到池乔面前。又问她:“想吃什么?”
“都行。”
盛屿给她煮了白粥,配了一点小菜。
吃早饭的时候,盛屿放在她旁边的手机又响了,是绩点的短信。
池乔撇了一眼,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