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一样。
那时就快期末了,作业很多。班里有一个女孩子,怎么也解不出来一道数学题。下了晚自习,她坐在座位上,拿着笔,哭着发愁。
盛屿站在她边上,用一只铅笔帮她把要点点出来。
“懂了吗?”他问。
女孩红着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着他点点头。
“快点回家吧。”盛屿看了一眼挂在教室前面的钟,“已经晚了。”
女孩背着书包走了,盛屿锁好教室的门,出了校门。
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
他走过那幢废楼,有人往他前面的那个水塘里扔了块石头。
盛屿转头看到一双脏灰的白帆布鞋。
池乔背着手靠墙站着,身上是一件劣质的外套,被雨打湿的校服裙湿湿重重地勾勒了她的大腿。她莹白的小腿晾着。池乔的鼻和嘴都带着一点孩子气,眼睛是黑白分明的,脸上还稍带着一点婴儿肥。
这种面相的女孩大多是害羞怕生的。
盛屿把目光放得柔和些,“没有带伞?”
他朝她走过去,她低垂下头。
盛屿是怜悯着她的一片月光。
“你家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池乔仰起脸,盛屿看清她眼尾笨拙的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