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乔咬在盛屿脸上的那一口不轻不重,有些瘙痒。她的睫毛扑在盛屿脸上像个飞虫,盛屿别过脸。
他脸上留下小小的牙印,牙印周边是她口红的残留,往上是他漆黑的眼。池乔手撑在床垫上,岔开细白的腿,坐在他的腰腹上。
她低下头,像小孩子嘬糖一样,在他白皙的脖子上嘬了一口,懒懒抬起脸对着盛屿皱起的眉笑笑,眼里带些挑衅。
接着,她把嘴埋在他的脖子上,一口一口地吻他,一口就是一个小红点。
脖子上没有余地了,池乔又抬头,欲吻盛屿的唇。
盛屿挪了挪头,避开她的嘴,出了血的后脑勺在床垫上留下一道血印。他用破了皮的手死死捂住池乔作乱的嘴,他手心有难耐的汗。
身下的盛屿黑发与血结在一起,淡色的唇紧紧抿着,目光有些浊。
“操。”扛着摄像机的徐伟喊了一声,“干他啊,池乔。”
徐伟并不知道池乔是个处。
池乔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她用力咬了盛屿一口,尝到带着锈味的血,盛屿吃痛松手。她握住他流血的手,白蛇吐出红信一般,伸出舌尖,舔着他手上的口子。
池乔一面舔着,一面用发亮的眼盯着他看。她的眼睛被眼线拉得细长。
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