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鸟,谁都无法拥有自由的她,谁都别想玷污他心里头的姑娘,包括他自己。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最清晰一次地意识到,是她十六岁,他十九岁,他翻过陆将军家戒备森严的墙头,少女才浣发不久,湿着的头发被齐齐挑在秋千椅背外,她仰着,闭着眼,朦胧的月光如薄纱覆在她身上,她哼着歌,秋千带动她的乌发晃呀晃,歌声晃呀晃,少年的心跳,从此有了名字。
那个名字,叫陆溪。
那一晚,回去之后,矜持高贵的少年,想着脸上贴着湿发的少女脸庞,第一次在梦里,尝到了极致的滋味。
陆溪抓着他的肩,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她受不住他每次都用了狠劲的力道,然而哪里敌得过他如同魔怔般的力量,反倒因为想要挣开他,打乱了他的节奏,他按着她的臀,旋转着、摩擦着,毫无章法地抽插。
她忍不住发出瑟瑟的泣声:“司马瑜,我嫁过来你就欺负我!你欺负我。”
司马瑜一个用力翻身,将她按在身下:“陆溪,溪儿,你乖。”
就是这样说着话,还同时抬起她的腿绕他腰上,狠狠地撞击,连接处发出淫靡的水声,愈加叫人情难自禁,他好像,越来越,激动了。
陆溪叫苦不迭,她也不是吃亏的性子,憋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