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溪十八岁生辰这日,老太爷说她不成体统,家法打了她十棍,后背十道伤痕,女大夫剪开她衣服,已有衣料混在肉皮里,血肉模糊。
陆溪一声不吭,嘴唇被狠狠咬开,女大夫扒开她嘴,灌药时齿间全是血。
隔日,司马瑜来探她。
江陵王自然无人敢拦,陆老太爷亲自来迎,问起陆溪,老太爷随口提了别的事,岔过去了。
当夜,江陵王便翻了陆家的墙。
“你说说你这个人,便是服个软又如何了?那是你父亲,又不是旁人。”
陆溪皱着眉,嗓音如同被粗砺碾过般沙哑:“你若是来教训我的,那就滚吧。”
“啧。”江陵王看向床上趴着的那倔骨头:“我好心来看你,你非但不感激涕零,还出口赶我走,果真心狠。”
陆溪浑身疼得睡不着,哪里有闲心应付他:“不必你好心,我也没求你来看我。况且,你确定你不是来笑我的?”
夜风吹来几许凉意,将江陵王心中的无奈吹散了,早知道她是这样的人,他就不该多奢求什么,将手中捏的温热的玉瓶扔到她手肘旁的被子上:“这是祖传的外伤药,特来送你。”翻到她窗台上,加了句:“可贵了!”
他家祖传的,可不就是皇族密药嘛,她忙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