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的大屿山沙滩几乎没有游人,约莫摄氏15度的气温非常舒适,他们走在无人的海滩,细白的沙随者步伐的重量漫过她的脚掌再松松地散落一地,留下一个一个脚印。
男人的大手包覆着她的,即使到现在,游翡还是感到这个画面有些超现实,和东星乌鸦哥牵手漫步沙滩?
这分明是跑错片场。
“又在想什么?”,见她盯着自己的手看,一脸神游的表情,乌鸦常常不太明白她的脑回路。
“啊?呵呵,没什么,”粗糙的大手摩擦着她,掌心有些茧,总不能问是不是西瓜刀拿多了吧?她抬头看看他,还有些不习惯两人之间忽然亲密的关系。
“你小时候常在海边玩吗?” ,她问,年少时代的乌鸦不知道是什么性格,是不是也只是一个调皮的普通男孩。
“小时候不爱去学校,几乎天天到处混,海边也常来,纽约有海吗?”
“纽约也有,不过近一点的布鲁克林区的海滩以前治安很乱,爸妈不准我们去,如果要去得到比较远的长岛,但是他们工作很忙,所以我哥会偷偷带我搭地铁跑去布鲁克林区的海边玩,有一次被抓到,我哥被揍得很惨。”,游翡回忆道,但那其实就是九几年的纽约吧,不知道现在是否也有另一个童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