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
黄志英,这个人和东星的关系不远不近,但应该也并不是洪兴的人,说警界中没有两大社团的势力,那是不可能的,社团一年中这方面的支出可不算少,但这个人他没有接触过,警司这个层级的人莫不是想功升上高级警司,他这么贸然地去找翡翡,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没事,妳别担心,我来处理,过两天我就回家了,妳这几天在做什么?.....“
挂上电话,他思考一阵,又打了几通电话。
男人回家后,也没提到深圳去做什么,只说是生意上的事,但他非说冷落了新婚的她,拉着游翡去大屿山住了几日。
等他熟睡,她轻轻摸着男人身上几道淡淡的疤痕,两人都对对方的身体无比熟悉,她又怎么会没察觉?但他不说什么,那她也就不问了。
这个冬季,注定是萧条的,香港仿佛刚闯出一场风暴的破船,虽然没沉,但过去几个月的刺激也令市场千疮百孔,百废待兴,而这个风暴依然持续在附近的国家肆虐。
转眼间,又快过年了,今年,她在这个世界有了自己的家人,
每个社团都有除夕餐聚的活动,尤其这是他身为社团龙头第一次主持,必然没什么空闲,所以说了小年夜两人先一起过,她自告奋勇说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