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东西也很正常,
”这不重要,你先去酒店一楼商店买感冒药,“
“为什么要我去?我是小孩耶!“,
”不去?“,乌鸦又将他拎起来,小居怒吼一声,”你再打我屁股我就跟你拼了!“,乌鸦不理他,拿出一张二十块钞票塞在他口袋里,直接打开房门把小孩扔在门外,
走回床前,一直到现在,他才想起来一路奔波,自己连外套都忘了脱,翡翡最讨厌人穿着外出服上床,挂起自己的外衣,又脱了她的厚毛衣和牛仔裤,那小鬼说她身上什么都没有,原先只是中午出来吃个饭,但也解释不清为什么忽然家也回不去了。
心中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但还要等她醒来再确认,想到她无家可归,大风雪里,只能蹲在肮脏的地铁站角落,心中涌起一股闷闷的疼痛。
拧开床前小灯,换了新毛巾,手忍不住抚上了她的脖子,锁骨,然而,胸口上那个淡淡的红色印记,在微弱灯光的照射之下,一下子揪住他,像是有只手穿进他的胸口,捏着他的心脏。
手指控制不了地在那个红印上来回摩挲,那种他曾经以为自己无法再面对一次的疯狂和崩溃,现在全都被这个痕迹引爆,脑海中全是当是她无力的躺在他怀里,血,怎么也止不住,这样的伤,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