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然有些怀疑自己是谁,也许,等她真正想起一些事的时候,才能放下心防。
早晨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侧睡着,而他从身后抱着她,自然地一点也没有不舒服,像是有无数个夜晚都是这样睡的,男人的鼻息,喷在她的后颈,痒痒的,却不令她讨厌。
接下来两周,那男人只有前几天说有事要处理,出去了一下,剩下的时间几乎都守着她,小居也天天粘着她,忽然有个这么大的儿子,游翡还真是有些手足无措,Irene来了几次,把小居惯用的东西拿了回来,游翡也临时抱佛脚的恶补了一下近四岁的孩子的照顾要领,幸好小居根本没什么要操心的,除了很偶尔还会尿床之外,这是Irene偷偷说的,但她说这件事千万不能在小居面前提,绝对一秒爆炸。
家里有很多以前拍的照片,还有好些影片,男人说,都是她拍的,看着他每年生日的那几张光碟,她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似乎,以前的他们,过得很幸福。
而这样莫名其妙的生活,就这样进行了近两个月,男人从最初的哪也不去,到她开始怀疑他真的是一个社团的大哥?东星社这么闲?渐渐,他才开始恢复中午出门,晚上回来的作息,回来的也都不算太晚。
而他除了每天都要上演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