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痕,他把伤口露给她看,“你看,这种痛我都不怕,苦不就是一种味道吗,我肯定可以接受,娆娆你说是不是?”
“你别干傻事了!”温娆赶忙跑过去拿走他手中的匕首,丢在地上,“我相信你……我相信你……”她抱住他安抚道。
曾轻轻被她抱了一会儿,然后靠着她滑下身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抱头大哭了一会儿,哽咽道:“我讨厌他!我恨透他了,他有段时间总逼我吃那些小朋友的胆汁,好苦啊,真的好苦,那么难吃的东西他自己干嘛不吃,为什么非要逼我吃……可是我力气没他大,反抗了他就要挨打,有一次偷偷跑掉没跑成,被他抓住了,他把我绑在椅子上用开水烫我……好痛……”
他的语气满满的都是酸涩,温娆听着很心疼,她也忍不住跟着流泪。她绕到他身后,跪在地上从背后环抱住他,用脸帖在他的脊背上。
“轻轻……他烫你哪儿了?我能看看吗?”
曾轻轻啜泣着掀起自己的衬衫,把后背露给她看,温娆看见他的尾椎上方有一大片凹印,看着触目惊心的。
她伸手摸了摸,把脸贴上去,吻了一下,柔声说:“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没事了。”
他哽咽着“嗯”了声,低声说:“反正烫的不是脸,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