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抬头又不是,低头又不是,万分尴尬地站在曾轻轻身侧,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曾轻轻听了这话特别生气,他是绝对不能允许别人说温娆的不是,更何况是个想吃她豆腐又没吃到的人。于是他的火气“蹭”地就上来了,说话也不想给他留一点余地。
他一脸鄙视地看着他,说:“麻烦你自己照照镜子掂量一下自己可以吗?我都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你长成这样还要出门。我要是长得丑我就不出门了,丑成你这样我就要去撞墙,撞墙撞不死就撞桌角,就往最尖的那个地方撞。如果撞桌角撞不死那就去跳楼,选很高的楼跳,可是跳楼我还嫌死得难看。”说到这里,他又忍着恶心鄙夷地打量他一番,继续数落:“你天生丑就算了,怎么后天也不打理的?你的鼻毛都出来了一点你自己知道吗?还有你的头发,你能不能洗完头再出门啊?”
周围看热闹的人已经有人在偷笑了,那男人也坐不住了,铁青着脸站起来,瞪着曾轻轻,说:“你这矮个子别他-妈放屁了!”
那男人说完这句话时,温娆感觉到曾轻轻攥着自己的那只右手僵了一下。
说起来,曾轻轻的个子说矮不矮,说高也不高。一米七出头的身高,在这一米八的男人面前确实矮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