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由比较符合他的思维。
“也不是。”
这下温娆倒是奇怪了,“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的,那究竟是什么?”
“这是我戴牙套那三年养成的习惯。戴牙套的时候吃东西不方便,而且也不能咬太硬的,所以我想要吃冰棍就只能用舔的,这个习惯到现在改也改不掉了。”
“这样啊……”说着,她又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他正继续不亦乐乎地舔着手上那根在融化得没形而且不停地在滴滴答答滴奶油的冰棍。
走到温娆家楼下时,曾轻轻把手里舔完的冰棍棒丢掉,然后抓着她的手不肯松开,提醒她:“我今天说了,把内衣和内裤脱给我。”
他的手凉凉的,而且又很粘腻,温娆觉得被他抓着很不舒服,于是她推开他的手,一边转移话题,“你的手好黏啊,快点回家把手洗洗,我先上去了。”
曾轻轻卯足了劲不肯撒手,在路灯的映照下,他那对圆溜溜的眼仁泛着细碎的光。
“你不脱给我我就不让你走。”
温娆继续挣扎着,想让他放手,“你先把手放开好不好……”
“不放!”曾轻轻执拗地说。
温娆见硬的不行就干脆来软的,她放弃挣扎,任由他握着她的手。她软下口气说:“你这样用力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