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守著你三天三夜,你一醒來就只問那傢伙的事?!!」
璃必須說,他從來沒學過破心術,但是面對瑕,他可能比對方所想像的還要更能看破他。沒辦法,畢竟他們可是從小蘿蔔時期就認識了~所以,此刻對方臉上明明白白寫著的心虛,簡直要他想裝作看不到都沒辦法。
「他呢?」沒有語調的變化,也沒有字句的調動,他只是源源本本地把問句再重複了一次,瑕卻嚇得縮了縮肩—通常璃用不變的語氣講同樣一句話的時候,大致上就表示他快抓狂了。這也是他這麼多年來觀察的心得。
瑕搔了搔頭,坐直了身,雙手規規矩矩地放在膝上,像面對老師的乖巧小學生那樣,吶吶地道:「找到你之後……我、我派人把他送回去了啦!」當然那傢伙也是不自量力地想抵抗啦,還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說要見璃,哼哼~可是這種弱雞哪是他的對手,打點鎮靜劑還不就把他扛回去了嗎?當然這些細節部分就不需要說明了。瑕陰惻惻地想。
璃聞言,只是沉默,雙眼定定地瞪著天花板,沒有再多說什麼。就這樣,一個是於心有愧,一個是莫測高深,一時之間,不自然的寂靜籠罩著病房。
瑕轉著眼,無一刻靜得下來的他被這種緊繃的氣氛逼得慌,絞盡腦汁地思考了會兒,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