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滚烫。于是我抱住他把脸贴在他胳膊上,他的皮肤微凉,贴着很舒服。
“走吧。”他扶起我,拉着我上车。酒吧门口几个打扮得很拉美杀马特的小青年对我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我坐在副驾,他凑到我耳边:“小姐姐,你不怕我把你卖了呀?”
我格格笑起来:“卖到哪儿去?亚洲女孩好像并不是当地人喜欢的类型。”
后面的事儿我不是太记得了。当记忆重新回到我身上时,我们在一个房间里疯狂地接吻。唇舌交缠,他的身体也很热。我觉得头晕,透不过气,大口地呼吸。
他双手捧住我的脸:“去洗澡,好不好?”
我点头,走进浴室。浴室的灯光稍亮一些,我拧开水龙头,往脸上泼了几下,感觉视野清晰了些。镜子上有一道裂纹,浴室的墙壁和地板是棕红色和宝蓝色镶嵌的马赛克瓷砖,浴室里的莲蓬头生了锈,没有拧紧,在往下滴水。
我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前额的头发湿漉漉地黏在脸上,眼圈有些发青,眼白里有淡淡的血丝。
我突然有些怀疑自己究竟想干什么。
我就要在这里把自己交付给他?以这么一个状态?
我感觉不是太好。
周亚捷敲了两下浴室门:“M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