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星座。”
“好吧。那你一定是不解风情的土象星座这一类。”她煞有介事地分析,“再加上你平时工作的时候那个强迫症,我认为你可能是处女座。”
“所以,你是在黑我还是在黑处女座?”
“呀,我今晚是不是话说太多啦。”她捂住嘴。我现在是发现了,她一喝酒就容易露出本性放飞自我。
“嗯,可不是嘛。言多必失啊。”
说实话,我很久没有过如此放松的感觉了。这种简单的,没什么意义的cheap talks对此刻的我来说,却是无比奢侈。人与人之间最重要的是沟通。然而在很早之前我就发现,哪怕是在同一个频道,毫无隔阂地交谈都很不容易。
我们回到家。闻卿伸伸腰:“肖总,明天不用去办公室的,是不是?我现在超困啦。”
“嗯,不用。大家加了通宵班,得缓缓。”
“领导万岁。”她做出啦啦队的手势,“哦不对,爱德华船长万岁。”
“少贫。睡你的觉去。”
闻卿回房间后,由于一段时间的压力骤然卸除,我也感到浑身肌肉酸痛。
我简单收拾一下,准备去楼下的游泳池游个泳。很久没运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