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袋里掏烟。这样的举动实在是和我认识的那个闻卿判若两人,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我知道她意识还算清醒,她只不过是借着酒劲装迷糊而已。我用力甩开她的手,低声呵斥:“你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站直了好好走路!”
她抬眼朝我一瞥,洇染口红的唇角上扬,像纳博科夫笔下浪荡不羁的洛丽塔,竟“吃吃”笑出声来。从酒吧走到大堂人已经很多了,不少人看见我扶着一个醉酒踉跄的女子,纷纷侧目。
而闻卿,笑得越发大声,看见我尴尬她似乎很开心。
我知道,她当我拿她没办法。
她的眼神里满是挑衅。
略一思索,我突然紧紧钳住她的手腕,把她拽进电梯。她吃痛轻声惊叫我也不予理会。
电梯很快就到了7楼,我把她拖到她的房门口,冷声说:“闻卿,你该回去休息了。”
“回去?”她笑得天真无邪,“你让我回哪里去?我就不回去……”
我的房间就在她的隔壁。不再多话,我直接刷开自己房门,然后把她推进去。她歪倒在我的床上,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修长的双腿搭在床沿,脚上的细跟凉鞋摇摇欲坠。
我站在床边,沉声问她:“闻卿,你觉得这样很好玩,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