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点就行。”他拿出一只空桶,“顺便问一句,你和你的绅士情人,怎么样了?”
我叹口气:“彻底失败。现在我们基本不说话。”
瓦伦汀娜走过来,慢悠悠地说:“如果你爱他,那就享受爱他带给你的感觉,直到你不爱的那天为止。”
“……享受?”
“当然,我的孩子。你为他付出的时候,不幸福吗?”
佩德罗插嘴:“妈妈,他们亚洲人可能是和我们不一样的。我认为米娅的男人比较传统而含蓄。”
瓦伦汀娜笑笑:“米娅,无论他爱不爱你,你伸手去触碰,总能感受到。你很年轻,你很自由,不必为以后太过担心。毕竟,我们的一生太长,你可能会只爱一个人,也可能会爱上不同的人。”
我颇感慨。并不是所有女人都能如瓦伦汀娜般豁达。
“米娅,”佩德罗冲我挥挥手,“你看,鸡蛋里倒半盒牛奶,够不够?”
“我的天啊!你为什么要倒牛奶!”
“中国人炒蛋不放牛奶?那怎么会好吃?……”
我从不知一道如此简单的菜也能折腾这么久。但是,和他们告别时,我觉得释然了不少。
回到家时,肖为在客厅加班。我主动和他打了招呼:“肖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