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他拿来的浴衣,我去洗了把脸,刷牙,然后倒了一大杯水喝下去。肖为问我:“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我笑:“煎饼果子豆腐脑榨菜油条。”
放下在人前的睿智犀利老练圆滑,无论多么有身份的男人其实都可以很简单。我面前的这位先生现在就开始极偶然脱线了。
“你想吃这些……?现在买不着啊。蒜香面包行不行,或者,三明治,咖啡?”
我抱住他,快乐来得如此真实,多好。
他亲一下我的额头,起身换衣服。我在他背后说,肖为,你这个流氓。
他回过头来纠正我,很认真的语气:“怎么说话的?你应该说,肖为,你这个有文化的流氓。”
他这样的男人,做到这步已经实属不易。如果我的父亲当年能像他一半,我和我妈也不会相依为命了十好几年。
我明白,如果习惯上一个人,想要放弃这种习惯很难。我能让他习惯我吗?
我躺在床上着实地构想了好一番,闹钟响了一遍又一遍我也没有理会。赖床赖到不能再赖。
这算是,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吗?
如果不是今天要去使馆办理一些签证的事儿,我真不想去上班。我满脑子都是如何冲进肖为的怀里,给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