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麦德林找个酒店,让她赶紧休息吧。”
我看见闻卿敞开的领口处缠着绷带:“这是怎么回事?”
她笑笑:“这个,墨镜被撞碎了,有些玻璃碴子划到皮肤,但还好,不算很深。”
怎么可能不深。
我看见绷带外面都透着些血迹。
“医生有没有开药?”我问。
她摇摇头:“还没,我那张卡里的钱都给同事们垫付手术费了,就在急诊处理了一下。”
王总连忙说:“麻烦小闻,麻烦小闻了。我这就去把钱都交齐。”说着急匆匆一溜小跑奔向楼下的收费处。
我拉起她:“走,找医生开药。开完药我带你去酒店休息。”
闻卿的手冰凉。她站起来,瘪了瘪嘴,突然扑进我怀里哇地哭出声,涕泗滂沱。
“我好害怕……”
“我吓死了……”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拍着她的后背哄她,被她这么一哭,我自己的鼻子也有点止不住酸。
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女孩遇上这种事,还自己把事都扛起来。我二十的时候能做到么,我都不确定。
但我不能在她面前哭。我得做那个接着她抱着她任由她把眼泪鼻涕蹭我一背的人。
徐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