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是老郑搞的鬼。然而这孙子歪门邪道走得多了,遇事怎么可能不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拿不到证据,那一切都只是猜想。
空口无凭。
这次着了他一道,现在我想起来都心有余悸。车上的是闻卿啊。
再出一次事,我怎么办啊。
她把自己都交给我,我却不能保护好她。
这个标,我终究没有投,而是转给了罗德里格斯手下的一家公司,我们象征性地注了点资,以后运营的时候可以分点儿红。
回想老郑的所作所为,我开始怀疑自己带闻卿走的这条路是否正确。
或许,是时候让她先退一退。
老郑有什么都可以冲着我来,但对她,绝对不行。
我承受不起。
回首都之后,我去了趟商会,把给秦淞颜带的首饰拿过去。
她穿着墨绿色V领真丝衬衫,灯笼袖,黑色长裤,头发随意披散在肩上,懒懒地靠在宽大柔软的办公椅上,整个人像宣德年间上好的瓷器,温润动人。见我走近她的办公桌,才微笑着站起来。
“来,你要的货。前几天一直有事,都没时间给你。”
“是嘛。一个星期,也不算长。”她言语中带着些娇嗔,打开盒子逐件地看,像第一次拆开礼物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