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款款走来,微微笑一笑:“Cómo le parece, se?or?”(您觉得怎么样,先生?)
我拉起她的手,发自内心地说:“Maravillosa.”(美极了。)
下午六点半,我们走进宴会厅。面积不算大,但是装饰得十分雅致,很有中国特色。写意山水的卷轴和屏风,红木桌椅,前面有高约半米的舞台,调好了音响和灯光,流水般的乐声在厅里回荡。
“哎,那边,”闻卿指着一角正在谈话的人群,“那里好像有我一个学姐。我过去和她聊聊。”
“去吧。我们坐7号桌,记得提前入席啊。”
她答应着,去找学姐叙旧。我见时间还宽裕,便去茶室和其他企业的代表喝茶聊天。
有人唤我:“肖总。”
是秦淞颜。她穿了雅致的梅红色连衣裙,越发显得皮肤白皙胜雪。她跟周围的人打过招呼,款款坐在我身边。
“今天真漂亮。”我称赞。
“是吗。”她看上去很高兴,抿一口手里的茶,摇了摇头说:“他们非得让我也出一个节目,真没办法。”
“谁不知道秦大秘书的小提琴是最拿手的,自然少不了。”
“然而被逼着上节目,就是麻烦。”她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