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事儿就交给你们公司了。我以后都不会去那个流氓那儿。”
“你刚才倒是真出乎我意料。”
“但我现在想起来也后怕。那种地方,和那样的人打交道,谁知道他一冲动能干出什么来?”她把手覆上我的手背,冰冷湿黏,手心里全是冷汗。
“以后如果还需要和他见面,我去吧。”
“我这么做,是不是把你推上了贼船?”她伸出手给我整整衣领,“但是,也不能完全把锅甩在我身上。说起来,还是你们的高管觊觎这块绿色的肥肉。”
我笑了笑:“我不过就是个打工的,没有实际话语权。”
“消极,真消极。”她轻轻点一下我的胸口,“到时候,我要用第一批出产的宝石做一对袖扣,刻上我的名字,让你每天带在身上,好提醒你当时拿项目的时候有多怂。”
我回到家,推开门,终于知道为什么我的雪茄会有股怪味。
这段时间我回公寓回得很少。需要加班时便住在办公楼的酒店式公寓,那盒雪茄是前两天回来拿的。走得匆忙,自然也没太留意家里的情况。
家里很凌乱,显见得是好多天都没怎么收拾。我存放雪茄的雪茄柜断了电,也并没有人管。这样的天气,烟叶没几天就变质了。
闻卿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