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刻意用快感吊着陆瑾要她说实话,把每一次的操干都变成刑罚。
男人想不明白陆瑾为什么要退出,他的控制欲逼着面前的女人投降。陆瑾也被吊着难受:这个人无论在哪一方面都想要掌控所有,性爱也是。
他似乎在努力顶到柔软又敏感的部位,不过是冲撞几次便要人投降了:“河晏…轻一点……”陆瑾对痛的容忍已经提升了不少,喊着轻一点却把性器绞得更紧,她的汗簌簌的落下来,淡妆随着汗水脱落,一双唇咬得发白——不是性爱的痛,是疾病在啃咬着她。
陆瑾的身体紧贴着褚河晏的胸膛,男人的心跳变得很快,却给人一种存在着的真实感。褚河晏似乎发现了面前人的出神,伸手抓住陆瑾的腰,不断从正前方抽插着,不知疲倦地拍打上肉臀,两只柔软的乳房像是跃动的兔子被干得来回乱颤,一声声的媚叫加剧了刺激感,男人抿紧了唇恶狠狠地冲撞着。
“太凶了…好重…要不行了、褚河晏…哈啊——呜……”她的力气被一点点抽干,叫喊都变得有气无力,男人的肉棒在陆瑾花穴里搅动着,九浅一深地操干,又突然变得毫无章法横冲直撞。他似乎是一定要得出个答案,刻意地避开了所有舒服的点,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压低了声音:“阿瑾,你如果肚子里有孩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