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就是,不服的,就打到你服。
言笑晏晏间,她拍了拍手,似是在掸去不存在的灰尘,轻蔑道。
真是垃圾,男人霸道就是好男儿当如此,女人霸道就是你这女人好不像话,呸。
……
此刻,妖卫已经清空了整个茶肆再恭敬地一礼后退走,茶肆间便只剩白晓和白衣美人两人。
你和这种人计较做甚,看看他看不惯你,却又打不过你的苦逼样,开心下不就好了。
下一时,之前那个沉静温柔而带低低沙哑的女声从雅间里悠然响起,俄顷,有另一黑衣女子仪态万千从其中步出,一拢利落的劲装长袍如墨,袖口以细带系紧,乌发以金冠高高束起马尾,落发在身后英姿飒爽地飘飞,眉间有一妩媚妖艳的朱红花钿,似是鱼尾拍水的纹样。
她的面容竟和白衣美人长得一模一样,只是行走间凤眸顾盼横波潋滟,完全迥异于白衣美人有些骄纵恣意的明艳,她的一颦一笑间,皆有一种含睇宜笑的妩媚,颇是风情万种。
她倒是没和白衣美人一般直接从二楼一跃而下,而是自楼梯上优雅地缓步走下。随意地伸手间,光幕变幻,一层薄金色的消音结界似是一卷丝帛被一抖展开,将茶肆间三人五座之内的距离罩入,然后走到说书人的面前,笑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