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话题有点沉重,于是他再轻声一笑,以修长笔直的手指顺着她背脊上的一抹红撸了撸。
虞姬你现在是鲤鱼,脸红了我也看不出来,不必害羞。
……
大人大人……
一帧帧前尘往事次第回放,将那人俊美如画的音容笑貌页页细数。直到事过景迁的现在,才能读懂那人晏晏笑容后,竟是如雪的寂廖。
她笑容和煦,一直是温柔清隽贵公子的大人,竟然是如斯的……寂廖落寞。
他的蓬莱岛是座巨大的空无,是这个男人的画地为牢,装满了他千年,万年,甚至也许数十万年形单影只的落拓寂寞,就因为有一只鲤鱼愿意陪着他,愿意和他说说话,他便觉得心满意足。
然后……到了那一日。
皎月如霜映梅落,荷塘莲红夜清风。他携一只精巧的白玉酒坛,拂花分叶而来,嘴角啜笑,目光熠若寒星,似是心情颇好。
这是酒?大人您今天感觉心情不错?
她从荷间游弋出来,很是好奇的探头探脑。
有虞姬陪着的每一天我心情都不错,不过今天有特别好的事情发生,所以,我很是开心,当浮一大白。
他浅笑吟吟,微微颔首,在水边放下一对白玉的杯盏,骨节分明的手打开玉酒坛的纸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