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不属于自己的液体。缴了械的肉棒迅速软了下去。两侧的囊袋也如同泄气的球一样耷拉着。敷衍地在我的额头印上一个吻,雅臣就沉沉睡去了。他哪里知道,自己的妻子正被身心双重的空虚折磨得几近疯癫,辗转难眠?
    等到翌日醒来,已经是下午时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