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吞的有些吃力,但只有处在欲望中的两人知道,彼此有多么契合。
阮淮一直忍着没泄,那巨根已是胀到最大,鹅蛋大的龟头从两片花唇下戳入,被花肉咬的死死的,要阮淮轻声哄着,姜姜才能艰难吃下。整根棒身长度足以贯穿全部甬道,若是囊袋顶到股间,龟头必然有半分破入宫口。
“嗯——恩公——慢——”
“慢一点——啊——”
随着阮淮力道十足的动作,姜姜渐渐受不住,津液自檀口留出,半折的身躯几乎被撞离床铺,若不是阮淮紧扣住纤细腰身,怕是要飞出床外。
“姜姜可以的,嗯——就是这样,再紧一些。”
真真正正的占有一个人,便不想分离。
故阮淮无限延长着这场灭顶之感的性事。
姜姜每一次的高潮,都带给阮淮无尽的温暖。
脾脏的感觉不会出错。
只有脑袋,像是喂了酒一般的药,剩下一个声音。
要她!
阮淮已不满足于这原始体位,男人天生在这方面便是佼佼者。只等姜姜泄出又一次,大手猛然一扣,竟是在不断肏弄下,将姜姜翻转了过来。
肉棒在进出花穴的同时转动一圈,从前后摩擦变为完全贴合的摩擦。战栗的花珠如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