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著對方,心中還存有一絲不真實感—畢竟他師父自從將師門的劍法盡數教予自己之後便再也沒見他碰過劍,或者是找自己比試了,今天怎麼會心血來潮……
「玨兒~」白衣男子的嗓音依舊空靈,像是在嘆氣那般。「你~還要消沈到幾時?」
「我……」聞言,華宇玨慚愧地垂下頸。原來讓師父重新握劍的原因……不是別的,就是他自己。「對不起。」
「你何錯之有,為什麼要道歉呢?」男子看似不經意甩開了手上的枯枝—一折即斷的細枝竟順著他的手勢平飛了出去,深深地嵌入離他最近的粗大樹幹中。
「……」華宇玨沒應聲。
他也搞不清楚……也許,他只是單純地覺得,自己最近這要死不活的鬼樣子一定給師弟和師父添了不少麻煩。
男子再度嘆了一口氣,無神的眸精準地鎖著低頭不語的愛徒,放緩了語氣:「玨兒~你……會後悔~跟烜兒那晚發生的事嗎?」
沒料到師父竟知道這事的華宇玨把頭垂得更低—看不清他此刻臉上的表情,但蜜色的耳根紅得可怕,頭頂彷彿也快要有裊裊白煙蒸騰而出……儘管如此,他還是緩緩地……搖了搖頭。
就算看不見,男子也能夠猜到他的回答,他再問道:「那麼~如果這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