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來的腳步聲,直到來人溫和的嗓音響起:
「玨兒~起風了,你穿那麼單薄,小心受涼~」
伴隨著這暖嗓的,是落在肩頸處的一抹熱度—一件樸實無華的鼠灰色披風,靜靜地,包圍住他。
金眸望著肩上的披風,櫻唇動了動:「師父……」只吐出了這兩字,他便因為喉頭酸澀得厲害而再也說不下去。
回來這兒已經四、五天了,師父和師弟們見他臉色不對,全都善解人意地沒有多問什麼,只是像從前一樣吵雜嬉鬧著,試圖讓他心情好轉些……這些,他全都看在眼裡。尤其是師父,那雙沒有焦距的眼裡頭的光芒異常地犀利,彷彿已經看穿了什麼—不過~他同樣地,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像從前一樣,喚他玨兒,在每一個小地方處處關心他……
其實,他有好多話想問師父,卻又不知道該從何問起……他一開始的決定就錯了嗎?為什麼風慕烜和他,會走進這樣的死胡同?他……還應該~回他身邊去嗎?
他沒辦法克制自己~對於一路走來的每一個決定,此刻全都抱持著天大的質疑—於他而言,那晚風慕烜對他所造成的傷害,也許已經不只是在尊嚴~而是信念、夢想、價值觀……還有所有的一切……他已經亂了、慌了,已經不知道什麼才是對的,什麼才值